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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 我們的文化,奠基於「自我改善」的觀點上。「改善」或「改良」的概念,其實相當科學性。「改良」的基礎是比較性的價值,也是我們社會和經濟體系的基礎。
  . 當我修習坐禪,試著要改善自己,我也許比較想要以心理學的方式來了解自己。心理學將能告訴我有關於自我的某些面向,但是它不能夠告訴我,我是誰。
. 「不要當試客觀地看我自己。」不要嘗試去尋找有關於我自己的、客觀實相的知識,那只是知識訊息。真的我,和我有的任何知識非常不同。
  . 必須使用自己的兩條腿獨自前行。不管別人說什麼,我應該以自己的方式往前走,但同時,我也應與大眾一起共修。
. 當我被某事所打動時,那實際上是真正的「我」
  . 只要我仍在努力嘗試著要改進自己,我就有一個自我的核心觀點,那便是錯誤的修行。
. 當我把心放空,當我放下一切,以一個開放的心態,只管修習坐禪,那麼,不論我見到什麼,皆與我自己相晤。
  . 了解自己的方法,並不是客觀地看待自己,或者從不同的管道收集資訊。我接受自己,並且接受每一件事。每當我捲入各種愚蠢問題時,與我的問題一起打坐。在此時,那就是「我」。如果我試著要逃離我的問題和麻煩,就已經是錯誤的修行了。
. 我思考,我行動。我並不是盡力去變成一顆石頭。每一天的生活,都是我的修行。與其被妄想心或想像、情緒的活動所奴役,我以其真實的意義來思考。念頭來自於真正的自我,自我則涵蓋了一切事物。在我想到樹林、小鳥、所有萬物之前,它們都在思想著;當它們思想時,或是呻吟、或是鳴唱 - 那是它們的念頭。我沒有必要去想更多。
. 我能夠看見事物如其本然,同時,也能思想萬物。因為我不固著於任何特定的思想標準,對我來說,既無正確之道,也無錯誤之道。
. 佛陀說,要掌握我的自我。我必須有所掌握的那個自我,是幻妄錯覺的我,不是真的我。對於我是誰,我已有一個概念,而且被那概念所牽制。我被「幻妄的我」所奴役,所以我產生重重問題及迷惑。
. 我讓自己與一切事物共同存在,也讓一切事它們自己想要存在的方式而存在。那是修行的力量,與做錯事是非常不同的。做錯事,我會受苦;但當我以某些方法來管理事物,我沒有苦痛。
  . 我或許會說,喜好棒球或是沉迷於賭博同樣的是修行。但那不是修行,因為我被制約。我不是賭博的老闆 -- 賭博才是我的老闆。
  . 我的心旋轉著,製造出一些妄想;我只要想佔便宜或投機的主意,如此而已。我不是老闆,我並不擁有自己的心,甚至不擁有我的雙腿、雙眼。我每天眼睛一睜開,就想要做那些佔便宜或投機的事。
. 我說修習坐禪,而不帶有任何想要得到什麼的念頭,沒有任何的企圖目標。讓事物自自然然如其運作,支持所有事物,如我本來具有。真正的修行,有其定位與方向,但卻沒有目的或獲取的想法,因此它能夠涵容發生的一切。
. 「大心」或稱「沒有目標的目標」或「無舌之舌」 : 即便我在談論某些事物,其實沒有目標。我其實在跟自己講話,因為人們是我的一部分,所以我的開示沒有目的。某些事在進行著,僅僅是這樣而已。某些事進行著,是因為有與一切事物分享修行的真正喜悅。
  . 這是我如何能幫助眾生之道。幫助別人的意思,是把我的修行回向予眾人。分享自己的修行。
. 如果有人問我為什麼要修行,我也許要回答,是為了有一個向善的心。
. 什麼是真摰的修行呢?如果我非常誠摰的話,我不能夠接受膚淺的事物。
. 大或小,黑或白,男或女,只以這種方式來理解,是在我真實的存在上設限。
. 即便某個人看起來在做一些錯事,但誰能肯定地論斷呢?社會有其標準。我們暫時性地設下道德的規章,於是說這是好、那是壞的,但那是有可能改變的。然而,事物本身既非好、亦非壞。
. 我不以好壞來理解事物,事物只是不斷進行著。
. 實際上,沒有我,你就不存在;沒有你,我也不存在。這是非常真確的。因為我在此處,你就在彼處;而你在彼處,我就在此處。我們彼此都與一切事物息息相關,當我們總是時時相互關連的狀況下,怎麼可能說我在這裡而你在那裡?
  . 只是我的心在區分著我說我在此處,你在彼處,如此而已。
. 如果我極為誠摯,並且真的捨棄了狹小心量的話,就不會有恐懼與情緒的問題。我的心始終平靜,我的眼總是敞開。
. 我不是在談論一些奇怪或神祕的事。如果我以為如此,表示我還不夠真實。我的感覺還不夠深刻去感受什麼是真的。
. 我不是修習坐禪來證得特殊的開悟,我只是為了做自己,只是為了離於我無益的努力或習性,所以我修習坐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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