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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 兩個關注點 : 女性和生態(人類宰制/支配自然的方式)。
- Francoise d'Eaubonne, 女性主義或毀滅 :
  - 人類正面臨兩個威脅 :
    1. 人口過多 : 男人控制女人的身體而導致人口過多
    2. 自然破壞 : 男人控制自然,造成自然資源的破壞
  - 女人被壓迫和自然受宰制的直接關聯,父權制度是其背後根源。
- Rosemary Radford Ruether, 新女人.新地球 :
  - 女人必須明白,在一個一直以支配為其基本關係模式的社會裡,女人不可能解放,生態危機亦無解決之道。她們必須結合婦女運動和生態運動的要求,為這個(現代工業)社會徹底重塑一個基本社會經濟關係和根本價值。
- Karen J. Warren, 生態女性主義的四個核心假設 :
  1. 女人的受壓迫和自然的受壓迫之間有某些重大關聯
  2. 必須了解這些關聯的性質,才能充分了解女人所受的壓迫和自然所受的宰制
  3. 女性主義理論與實踐必須包括生態/環境觀點
  4. 生態/環境問題的解決辦法必須包含女性主義觀點
- 女人與自然、文化的關係
  - 女人和自然的關聯是性別歧視和自然歧視(人類優於自然或其他生物,因而可以宰制自然之心態。常說人是萬物的主宰)的根本原因。
  - Sherry B. Ortner, 女之於男如同自然之於文化? :
    - 女人的身體和心理在象徵意義上被等同於自然,例如乳房和月經是專為生小孩而存在的。此外,女人也被認為和小孩較有關聯,因此社會往往將其角色侷限在家庭內。
    - 社會企圖限制女人的性、生殖、教育,和職業的選方,女人愈保守,她們和她們的小孩就愈會遵從法則。
    - 社會並不十分了解女人的性質,無法確定要把女人跟什麼聯繫在一起 : 生或死、善或惡、秩序或混亂。
  - Karen J. Warren, 
    - 壓迫性父權概念架構的特點 :
      1. 價值層級化的思維 : 由上而下的思維,而賦予「上」者非「下」者較高的價值、地位或威望。
      2. 價值二元論 : 分離的配對,兩者被視為對立(非互補)且互相排斥(非包容),並賦予其中一方較另一方更高的價值、地位、或威信。例如,被界定為「心智」、「理性」與「雄性」的東西,相較於被界定為「身體」、「情感」與「雌性」者有較高的價值或地位。
      3. 宰制邏輯 : 一套合理化服從的理論結構。
    - 人類宰制自然/男性壓迫女性的邏輯,相同的 :

人類宰制自然 男性壓迫女性
人類具有有意識地、根本地改變其居住群落的能力,而植物與石頭並不具有。 女人被等同於自然和身體領域,而男人則被認為與「人」和精神領域等同。
凡是具有有意識、根本地改變其居住群落之能力的東西,在道德上便高於不具有這些能力的東西。 凡與自然和身體領域等同的東西,劣於(或低於)所有被等同於「人」和精神領域的東西;或說,後者優於(或高於)前者。
因此,人類在道德上高於植物與石頭。 因此,女人不如(低於)男性;或說,男人優於(高於)女性。
任何甲和乙,若甲在道德上高於乙,甲便具有支配乙的道德正當性。 任何甲和乙,如果甲優於乙,那麼甲便具有支配乙的道德正當性。
因此,人類具有支配植物與礦物的道德正常性。 因此,男人具有支配女人的道德正當性。















  - 父權制的層級、二元論,和壓迫性思維模式不僅對婦女有害,也不利於自然,而且它透過語言長久存在。當女人被形容為動物時,便被自然化了。例如說,女人像寵物、狐狸、小雞、母狗、貓咪…。同樣的,當男人說自然「她」被蹂蹭、征服、控制、進入、開採、開發時,自然便被女人化了。藉著將自然和動物女人化,對它們的剝削便被合理化,而透過將女人自然化,剝削女人也被正當化了。
- 歷史 :
  - Susan Griffin, 女人與自然 : 分析父權制的西方哲學,如何利用語言和科學來支撐他們施加於女人和自然的權力。
  - arolyn Merchant, 自然之死 : 獨特地關注到在歷史進程中,「自然的女性化」和「女人的自然化」是如何被連結起來,並作為支配女人與自然的藉口。
- 批判
  - 環保主義者認為,生態女性主義模糊了人類宰制自然的事實與焦點。
  - 一些性性主義者則認為生態女性主義陷入邏輯矛盾,擔心會將女性主義倒推回女性本質論的困境。
  - Janet Biehl : 批評其太注意女人與自然間的社秘關聯,未將足夠的心力放在婦女真正的處境上。她也質疑關於靈性、女社崇拜等論述,及女性與自然的連結,認為這種內容貧乏的論述與隱喻是在走回頭路,回到人類意識中充滿著將現實神祕化的時代。
  - 有的評論者指責靈性生態女性主義者以政治取代宗教,且花太多時間在月光下跳、編造魔咒、念經、做瑜伽、冥想、為彼此按摩。
- 結論
  - 生態女性主義者想知道,該怎麼做才能讓眾人明白,人類的壓迫與支配體制是多麼非理性且冷酷無情。隨著這些體制而來的是仇恨、憤怒、毀滅,與死亡;然而我們仍堅持我們的社會建構。解決這個病態的人類事態的方法,是要創造一個尊崇女人與自然為我們救星的文化,還是要公平分擔撫美小孩和建造世界的責任?如何才能停止用二分法思考,而認識到我們是自己最壞的敵人?若不用頭腦和心去制止我們的自我毀滅,而等待果陀般地在等待上帝拯敵,是不是在浪費時間?

- 著作 : 
  - Susan Griffin, 女人與自然 (Woman and Nature)
  - Carolyn Merchant, 自然之死 (The Death of Nature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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